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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庄季】美食记·二

我们爪 @猫爪必须喺上边 想看的庄季烧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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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菜品:烧烤

季白一醒来,半睁着眼伸手摸向身边,被褥都凉着,庄恕已经起了好一会儿了。

“庄恕!”刚开始休长假的季队懒得起床,靠着床头中气十足地呼唤人,却没得到任何回应。

眉头一皱,季白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,轻车熟路地拨了一串电话出去。

“起了?”庄恕那边人声嘈嘈,显然正在外面。

“嗯,你在哪儿?”

“你昨天不是说想吃烧烤了?我出来买点东西,回去处理一下,咱晚上出去烧烤去。”庄恕话里带着笑音,轻快地说。

等庄恕大包小包敲门的时候,季白已经收拾好自己并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了。

庄恕把花花绿绿的袋子,就地搁下,转身又要出门。季白喊住他:“你还干什么去?”

“那烤架太沉了,还在车上,我去搬回来洗洗啊。”

“得得得,你赶紧干活去,钥匙给我,我去搬。”季白从来不承认他是心疼庄恕的。

可我们庄教授怎么会不懂,于是立即从善如流地交出钥匙,再度拎起装满食材的袋子进了厨房。

季白抱着烤架回来,庄恕已经把各种东西分门别类地摆好,正抓着一把韭菜洗着。

“三儿,你把那个烤架……哎不是!你放哪儿吧,洗洗手你去切一下那个羊肉。”庄恕本想让季白把烤架拆开洗洗,转念又觉得不行,不太安全,还是给他换了个相对安全的活儿。

季白应一声,放下烤架扭头扎进洗手间,过一会儿又风风火火地冲回来。

庄恕专心地洗菜,洗着洗着听见季白那边声音不对,转头看见季白像在砍排骨似的抡起菜刀,顿时把他吓得不轻。

“哎哎哎,切羊肉不是让你砍它!算了算了我来切,季队长来洗洗菜,别把厨房剁得跟凶案现场似的。”庄恕叹口气,把绿油油的青菜塞进季白手里,认命地拿回了自己的主手武器。

季白悻悻地让开了案板,低头跟一群红红绿绿的蔬菜较劲。攻上天的季队自己官方承认的唯一弱项就是做饭,以及相关的各种技能。

两人分工干活,厨房里一时间歌舞升平,没有一点硝烟。直到庄恕切完了羊肉一抬头。

“……三儿,圣女果那么搓就榨汁儿了。”

其实季白哪儿使那么大劲了,只不过是切开黑的庄恕总爱故意笑话他,他还总是上套,让庄恕玩得不亦乐乎。

季白连着被庄恕调侃好几句,面上有些挂不住,一脸凶相地瞪他:“榨汁怎么了!你光吃不喝水啊!”

“那你榨汁也拿个东西接着吧,还是你打算现在就喝?”庄恕看着他这副样子直乐,自家这小队长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。

不过庄恕倒是也不嫌弃,季白一直不擅长做饭,就代表他一直被宠着,小时候被季母宠,现在跟了他,就得被他宠着,庄恕还巴不得季白一辈子不会做饭呢。

季白黑着脸扔开洗好的圣女果,一巴掌拍在庄恕脸上,毫不留情转身就走,只留下顶着满脸水的庄恕站在原地。

一阵笑闹过后,该切该洗的都准备好,庄恕摸出一块白色的东西塞给季白。

“穿肉用的,你先试试,等我洗好烤架咱俩一起弄。”

季白点点头,切肉不行,穿肉那必须行啊。

于是等庄恕洗好烤架,存心要证明自己的季队长已经穿完了羊肉,正一脸严肃地跟鱼丸烤肠奋战。

庄恕抱着手臂靠在门上观战,时不时出言指点:“别穿太满啊,一会儿烤的时候该烫手了。”
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就光看啊。”季白一边忙着一边瞪他。

“哪儿啊,我这不准备调料嘛。”庄恕窜到餐桌另一边,把买来的孜然辣椒面烧烤酱分别保存,又去把季白穿好的羊肉腌好,丝毫不敢懈怠地转身拿出几个大铁盆,把串着不同类的食材的铁签装好。

等两人终于准备好一切,已经一点多了。庄恕也懒得再做,就把多余的羊肉切了切,做了一锅羊肉汆面。两个人累了一上午,也不在乎什么形象,草草吃完了就立即爬到床上去,手脚都叠在一起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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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六点多,庄恕开车带着季白到了他们家附近一个小花园,里边神奇地有一片水泥地,离两侧的树林都有一点距离,地上还砌着三四个大石桌。

“我之前下班偶然看到的,听公园锻炼的大爷说,这片地方是专门辟出来给人们烧烤的。环境又好又安全,结果却没多少人来。”庄恕一边往下搬东西,一边给季白解释。

季白目瞪口呆地看着庄恕从车里搬下来两个折叠躺椅,“你这……度假来了吧。”

“这你就不懂了,今天就咱俩,吃累了还能歇歇。”庄恕促狭笑着,挑眉看他一眼。

季白毫不客气地送给他一个白眼,这男人,给点颜色就要开染房。

忙活了半天,被老板说好着的竹炭终于慢慢燃出橙色,在烤架中一明一灭地呼吸。

一把肉串率先放上烤架,被高温烤出反射灯光的油珠,生肉的红逐渐被烤好后的微焦色替代。庄恕修长好看的手指捏起一把混合好的佐料,均匀地撒在上方,诱人的香气随即在这片空地上散开。一块肥肉承受不住炽火的温度,啪地一声爆响,亮晶晶地油便滴落在竹炭上,发出嗤嗤的声响。

庄恕支使季白拿来一个烤盘,把第一波烤好的肉串放上去,又忙着拿起另一把。

季白早等不及了,擦着庄恕手腕拿起一串,还记得吹了吹才放进口中。他不是一个惯于把赞扬宣之于口的人,但庄恕清楚看到了他亮起的眼睛。

庄恕低下头继续烤着,突然旁边伸过来一根肉串,和抓着它的好看的手。

“别只顾着烤,你也吃啊。”季白显然十分满意,勾着唇角给他喂食。

就着季白的手吃了几口,庄恕又忙着翻动羊肉,还不忘回头提醒季白:“哎,后备箱里有冰好的啤酒,你先喝。”

“嚯。”庄恕听见季白感叹了一声,弯腰钻进后备箱去找,然后拎着两瓶黄澄澄的酒液回来,“可以啊,神奇庄叮当?还有什么宝贝也拿出来我看看?”说着话季白放下瓶子就从后面搂住庄恕,作势往他腹间摸去。

庄恕怕痒,拧着身子躲了两下没躲开,最后抖着跟青年笑倒在一处。

“哎哎!肉!肉糊了!”庄恕往那边一瞥,赶紧支起身子去把可怜的肉串抢救出来。

季白不闹他了,坐到烤架另一边去给自己烤蜜汁翅中。

干脆也不等了,两个人抓着啤酒瓶子直接对嘴吹,串儿烤好了吹吹热气就往嘴里送。撸串儿嘛,就得这样才过瘾。

烤了一会儿季白就撒手不干了,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,季白总觉得自己烤得不如庄恕的好吃,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,负责吃和喂庄恕吃。

庄恕坐得时间长了,站起身走到桌边放松,顺便翻翻带来的东西。

“韭菜和茄子?”庄恕拎着一袋菜,回头问季白。

季白正忙着啃鸡翅,闻言立即点头还不忘补充:“对对,还有旁边那个尖椒!”

韭菜和切好片的茄子被刷上酱放进特制的烤架,挂着籽的尖椒也刷上烤酱,近距离感受火的炙烤。

没多久,原本青葱的韭菜染上了蒜蓉辣酱的香气,白嫩嫩的茄片烤成了金黄的颜色,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尖椒也开始皱缩,变成危险而迷人的虎皮尖椒。

季白一马当先抓起尖椒咬了一大口,然后庄恕好笑地看着他脸色变得越来越扭曲。

“靠!辣辣辣辣!”季白眼角冒泪,抓起啤酒灌了一大口,“庄恕你买的什么!”

“尖椒啊,不然还能是什么。”庄恕忍着笑给眼泪汪汪的季队新开一瓶啤酒,“别喝太快,一会儿该打嗝了。”

“你少蒙我!什么尖椒这么辣!你也尝尝!”季白眼眶还红着,就已经开始打小算盘了,捏起他咬了一半的虎皮椒整个塞进庄恕嘴里,又被庄恕塞了另一块小的,最后两个人都脸红脖子粗、涕泗横流地望着对方哈哈大笑。

庄恕一边灌酒一边乐,能看到季白这副样子的恐怕也就他了,这人平时把自己伪装得挺好,其实心底还是个大男孩,可惜能让他放开了玩的机会太少,季白从小就懂事。

把香气扑鼻的韭菜吃下去,两个幼稚鬼对着哈气,然后被对方的一嘴韭菜味儿熏回去,倒在躺椅上乐。

季白三两下把烤茄子消灭,又去翻出了鱼丸虾饺。上午和庄恕穿串的时候他还将信将疑的,问庄恕这玩意也能烤?结果现在就被烤成外焦里嫩的鱼丸折服了,毫不吝啬地竖起个大拇指给庄恕。

季白喝了不少,吃得差不多就窝在躺椅上不动,庄恕却没敢多喝,为了他稳定的手术操作和今晚的安全。

看看季白也没有要吃下去的意思了,庄恕任劳任怨地把一片狼藉收拾好堆回车上,锁了车门就架起晕乎乎坐在一旁的季白,两人一起晃晃悠悠地往家走。

幸好小公园离家不远,喝的又都是啤酒,一路摇摆着也成功回了家,随便收拾收拾就双双倒进枕头,别的事儿都明天再说吧。

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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